蹲在路边树下的我,很无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武汉卷烟厂的“火之舞”,售价十元。这种烟,喜欢抽的人很喜欢抽,不喜欢的人就很不喜欢。传闻这种烟到此刻都没停产,但我没有决心去买,是因为厥后抽“蓝楼”习惯了。
那会用着3.5寸屏幕的三星手机(固然此刻的我也只是用着4寸屏手机,我不喜欢大屏手机),不风行手机游戏,屏幕太小,也不利便看电子书,也不能上网(流量费太贵)。在期待的时间里,真的是无聊到顶点了,要是能遇到蚂蚁搬迁,我以为我都可以蹲在哪里一个下午都不以为愁闷的。
路上来交往往的人总会往我这边看一眼,像看傻子似的。我没在意,究竟当时候的我脸皮已然够厚了。至理名言:横竖又没人认识我。
不记得等了多久,王可总算给我打电话了。她让我到间隔她们宿舍楼有一点间隔的处所等她,好吧,我并不在意。隔了一会,她过来了。她拖着一个行李箱,尚有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包裹。她说行李箱装不了太多,棉絮什么的太重,她不想带了,等回到出租房之后再去买两床棉絮。我说不是有那种专门装棉絮的大袋子嘛(很歉仄,我健忘这种大袋子学名叫啥了)?她说她没有,她宿舍的棉絮是她妈妈送她来学校的时候用床单裹着送过来的。我说那就算了,横竖那玩意用不了屡次。
我学古装片那样将床单四个角都系了起来,背着,不重,说那就走吧。她好像有些欠盛情思,究竟还未结业的学生,大概以为有些难看。我说没干系,我背着走前面,你在后头随着,你们学校又不大,一会儿就出校门了,不会迷路的。
她跟我并排着走,说辛苦了。我说没事,又不重,你看我此刻这个样子,像不像街机内里的“黄金矿工”?她就笑,说像极了。我说那不结了,我这也是一种cosplay呢(这里是随意写的,我健忘原话了)。
命运不错,走到公交车站,恰好一趟903靠站停车了,刷卡上车。太阳快下山了,这个时候进城的人少,车上人不多。车上空位是分手的,给她找了一个座位之后,我也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包裹放在腿上。到庙山站,上来一些人。有人站在我边上,好像很好奇我腿上怎么会有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包裹。这里我又要说我的至理名言了:横竖又没人认识我。
到出租房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帮她把行李安放到房间之后,就同她一起到楼下小摊子吃点对象。她说她想去四周夜市上去买棉絮和一些衣架盆啊桶啊之类的家居用品。我说不消买,我那儿啥都有(刚结业的时候对出租房不熟悉,是同学跟我一起合租的,厥后他结业去了广东,除了衣物,他什么都没带走。再厥后,我哥哥分开武汉回故乡,带不走的全部扔我那儿了)。
吃过晚饭,我跟王可一起回了我的房间,我拣了两床较量新的棉絮和一些家居用品就直接给她奉上去了。还到楼下开水铺提了一壶热水给她洗漱用。剩下的就用不着我了,临走时,我跟她说,来日诰日一起上班,或许八点阁下出门,来日诰日一早醒了打电话。她连声说感谢,我恶作剧说客套啥,作为“率领”,体贴“部属”是应该的嘛。她就笑了。
道了晚安,我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