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也不想过于详细,当时记得是比较难忘的一件事,非常担心武汉的疫情,然后学校还没开始组织捐款的时候,先自己捐了几百块钱,捐给了武汉的慈善总会。
但是到后面学校开始组织捐款的时候,大家就说起来一句话:不要捐钱,要捐物资;而且当时武汉红十字会爆出了丑闻,我才觉得自己做得太傻,想起来以前看到的一句话:遇到需要钱的就给他东西,遇到要东西的就给他钱。
我个人其实是选择了最省事的方式,其实,也没多大用,还是佩服那些能够迅速组织起来,去各个地方找物资,然后汇到武汉的实干派。
另一个印象很深刻的点就是,那时候的各种新闻,也太让人好哭了,每到这个时候,总是想起那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那时候,大家的眼里不再是各种明星,而是钟南山、李兰娟等医学界泰斗,全国各个地方,迅速行动起来的,各行各业的逆行者:冲在一线的医生、护士;在武汉每天接送医生护士上下班的司机大哥;提供隔离酒店给政府的酒店负责人;雷神山、火神山的建设者;各级政府机构放弃了春节,大年初一开始去社区,去村里巡查的各级政府工作人员;为了加紧口罩生产,不眠不休的工厂主管、员工们;也有在背后默默提供信息化支撑的IT行业的可爱的猿(媛)们;也包括暂时出不上力,积极配合政府的防疫措施的社会大众。
很可怕的是,IT行业一直有个说法,就是国内的精英,去了美国硅谷,都是单打独斗,不像印度三们那样喜欢抱团,所以在那边很容易被人欺负;然后就有人说,中国人不团结,怎么怎么的。
我觉得不对,中国人之所以在平时不喜欢抱团,那确实是,这是有文化缘由的,你去看看字典里的成语:结党营私、君子朋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朋党之争、狐朋狗友、党同伐异、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有一个是好词吗?还怎么让人愉快地结党抱团啦?
但是,一旦在国家危难的时候,你会看到,很多人就迅速地站了出来,然后凝聚到一起,也不管之前大家是素不相识,还是略有嫌隙。想来,这也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文明不曾中断的原因之一吧。内战可以打,但是,有外敌,就不行!
远程上班和AB班制度不知道多少同学是经历了远程上班和AB班的,反正我是第一次,一开始,是全是远程上班,我们老东家,当时说要远程上班的时候,很多人电脑都是关了的,没法远程,这时候也有勇士站出来,愿意去公司帮大家把电脑打开,然后弄好远程环境。
远程上班,听着倒是很舒服,节省了路上通勤的时间,不过有点意思的是,现在听到现在公司的同事也是说,远程上班比正常上班还累多了,节省了的通勤时间,全拿来工作了,也没有明确的上下班界限,下了班照样工作到晚上11点。第二天起来,9点多钟,开始在各类会议软件上,开始晨会,然后又是一天的工作。
大概是到了3月份,随着疫情舒解了一些,我们开始了AB班制度,原来的工位上,永远只有一半的人现场办公,其他人则在家办公;在家里敲笔记本、小电脑屏幕,确实也很腻了,难得能在办公室,对着大屏幕办公,还是挺不错的;每天上下班进公司测体温,喷酒精,中午去前台登记,拿行政小姐姐帮忙定好的午饭,也是那时的记忆之一。
越到后面,疫情已经渐渐离我们越来越远,反倒是在海外开始迅速蔓延,这时候开始看着中国有了余力,去帮助其他国家,比如意大利等等(当然,意大利后来的态度大家也看到了,白眼狼而已,不过国与国之间本来也无所谓友谊,只有利益,看开就好,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友谊的),不过,刚去搜了下意大利的最新消息:
这个,嗯......一言难尽。
疫情期间,学习还是不能停疫情的事,先不多提了,毕竟现在也比较习惯这个东西了。说回工作上的事情的话,其实2019年,当时也出去试过水,当时很想去阿里,大家很多人大学学过c语言,或者至少是听过;其实除了c语言,还有非常多的高级语言,比如骄傲的Java语言、和其他语言(狗头保命)。阿里、美团、京东等,几乎都是java开发者的大本营,其中以阿里为甚。阿里起步早,在业界也开源了很多java组件、中间件、轮子、框架等,大家总之就是觉得,阿里的java技术牛逼,当然,这也是事实。至于开源了之后,维护or不维护,这个我们不关心(再次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