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 创办人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和 Tesla 创办人马斯克(Elon Musk)都是生物黑客的支持者,马斯克认为「人类生物学和技术必须融合,才能让人类跟上技术进步。」
但大部分公众对这场运动的性质还是存在忧虑。
在 2016 年的一项调查中,69% 的美国人反对使用大脑芯片来提高认知能力,63% 的人反对通过用人工合成血液提高血液含氧量来使人变得更强壮、跑得更快。调查显示,人们普遍不相信这些增强手段会被以负责任和安全的方式使用。
许多科学家和生物伦理学家也认为,这样的实验太过业余且无法产生任何有意义的结果,自我实验的危险已经大于投机的好处,或者很多尝试的患者,可能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但实际上,生物黑客圈也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他们大部分都是具备高科学素养的精英人士,遵循国家和地区的规定、合理处置废料垃圾、遵守安全细则、不使用病原体,否则就会被团体视为生物恐怖分子。
像 Traywick 那样在公众注视下无试验注射未经试验针管的所作所为,是生物黑客同行所不允许的范围。在这个分界口后,部分人也投身于向生物黑客群体强调 DIY 实验的安全性和谨慎性的宣传事业。
生物学家 Ellen Jorgensen 也在 Ted 的演讲中说到:「实验期间因为安全而发生的事故,就像一场暴雪降临在沙哈拉沙漠正中一样小,有可能发生但绝不值得过分担忧。」
如果你对合成生物学、纳米生物科技这种东西真正感兴趣,就请同时关注相关业余爱好群体和专业人士,因为专业人士他们有更好的基础设施和设备,也能直接让你接触病原体。
▲ Ellen Jorgensen
那么有人会问,为什么不直接选择在主流科学行业进行研究?
这也是生物黑客存在的原因所在:他们可以无需向任何权威解释想法,无须经过严格、昂贵、漫长的审查等待,无需考虑它的是否会带来丰厚利润,无须在意它是否是抱着拯救人类的名誉进行……
▲《H+》超人类主义展览
只是任何强大的科技,生来都具有两面性。
个人电脑也是从实验室里应用和传播起来,而且如果没有开源的 Linux 和安卓系统,我们今天也就没了廉价而多样的智能手机。
个人生物科技作为一个全新领域正在崛起,只是媒体经常高估他们的技术能力,低估他们道德水准。
当你发现上面提到的人都没有提到他们「后来呢」,是的,他们后来或因为不守规则而死亡、或时而艰难时而美好地活着,但他们的命运和常人并无区别,只是多了一股撞南墙的勇气而已。
▲ 图片来自:idntimes
基于生物黑客,超越生物黑客2012 年,在地下室、车库、创业空间和临时实验室,一群群 DIY 研究人员、科学家、程序员和神经学家在他们的生物黑客社区,一起研究可以用人类思想控制视频游戏的大脑界面。
这只是他们无数同样日子的平凡一日。
谁会猜到某个生物黑客某天就研发出了耳蜗植入物的仿生腿,在聋人能听到声音那天起,改变了一个人的世界?
而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还将引发新的商业繁荣。